她猛然用力地推开了他。
"你干什么"她的眉头紧锁,脸色因愤怒而涨得通红。
他却不以为意,抬起手来轻轻捏了捏她气鼓鼓的小脸,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,"老夫老妻的,还害羞啊"
"谁跟你老夫老妻,我叫迟妩,不是莫念初。"女人打掉他的手,声音很冷。
她需要提醒他的是,那个叫莫念初的女人早已经死了。
她对他不会产生任何感情。
心死了就是死了,不是说亲两下,睡一觉就能复苏。
她是个人,不是条狗,给口吃的就会摆尾巴。
"好。"
他不跟她计较这个。
"那请迟小姐,帮我处理一下伤口吧。"他指了指旁边那个抽屉,转身趴到了宽厚的沙发上,"里面有药箱。"
莫念初是不怎么太情愿干这件事情。
但还是顺从地去拿了药箱。
伤口不算很长,但是挺深的一道口子。
"扎什么上了"她问。
"你儿子的奥特曼。"
他趴在沙发上,由着酒精那冰凉的触感,让身体一阵阵的酥麻。
要不是还有点理智,他真的会在这儿要了她。
"哦。"她用酒精清洗了伤口,又上了些云南白药后,用纱布包了起来,"伤口不能见水,澡就先别洗了。"
处理完伤口,她把药箱放回到原地。
似是想起了什么,回头问他,"你刚刚叫我,想说什么"
"明天,拍卖所那边,要来一位副总,你去机场接一下。"
莫念初应道,"知道了。"
"还有。"他从沙发上坐起来,一边系扣子,一边说,"过来扶我一把。"
莫念初:……
她还以为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。
"你伤到了腰,又没伤到腿,不能走吗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