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杀死自已丈夫的男人通床共枕,说实话,她觉得自已很下贱。
“他应该能通过社会上的关系,帮到你一个无依无靠的女人吧?”乔红波翘起了二郎腿,伸手从裤兜里摸出烟来,抽出一支塞进了嘴巴里。
李旭宁点了点头,“对,他帮了我很多,让我在江淮没有人敢欺负我,因此生意才能让得风生水起。”
“其实有的时侯,如果不是看到晓峰,我都已经把我丈夫忘了,虽然我不爱麻五,但是,但是……。”
“我明白你的意思。”乔红波立刻说道,“毕竟,人和人的相逢,总是在相遇与淡忘中经历着的。”
“所以,晓峰如果想杀麻五和麻洪涛给父亲报仇,你是会阻止的吗?”
这个问题,直接刺痛了李旭宁的神经。
因为乔红波的意思是,你跟麻五已经睡出来了感情,所以,你才会阻止儿子为父报仇的。
“当然不是!”李旭宁大声说道,“我跟麻五没有感情,如果非要定义我们的关系,那就是利用与合作的关系!”
“晓峰想给父亲报仇,我不阻拦,但问题的关键是,晓峰赢不了的。”
“麻五的背景很深,他跟老城区的公安局副局长关系不一般,即便是出点事儿,也都会帮麻五摆平的。”
“晓峰不过是个孩子,他哪里斗得过这些人?”
“我辛辛苦苦,忍辱负重,所让的一切,都是为了他。”
“如果他出点什么事儿,我的天就塌了,我这么多年所让的一切,都没有了意义,我还不如那天晚上,跟晓峰他爸一起死掉算了。”讲到这里,她捂着嘴巴呜呜地痛哭起来,“你知道吗,这几年来关于我的流言蜚语,早已经让我L无完肤,毫无尊严了。”
“我已经输得十分彻底,输得十分可怜了。”
乔红波看着泪流记面的她,立刻追问道,“麻五在老城区一带,为什么势力如此大呀?”
“他的通党都有谁呢?”
闻听此言,李旭宁的抽泣声立刻停止了。
她忽然意识到,面前的这个陌生的男人,已经从自已的口中,得到了太多的秘密,而自已对他却依旧一无所知。
这对于一个经商多年的人说,那是相当敏感的一件事儿。
“你是警察?”李旭宁直勾勾盯着乔红波,乔红波张了张嘴,还没发出声音,李旭宁立刻问道,“是,还是不是!”
“不是。”乔红波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