搬行李的时候,衣服太多,根本放不下。
裴时渊看不下去,从后面接过包裹替我装着。
「等你冷静了,我们再谈。」他温和的说着,好像我的暴怒只是幼稚。
就是这样的无力,像拳头打在棉花上。
不疼,却无法呼吸。
最后我走了,对着顾晚菲兴奋的脸,上下看了一番。
「顾小姐,你身上的衣服,算我送你了,本就是地摊货,不值钱。就像二手货,我从来都不稀罕,希望你也不要当个宝贝似的。」
我不也包括这薄薄的天。
一个月后,我放弃了留校机会,却也没离成婚。
三十天静默期结束,裴时渊没去签字。
听说他出了车祸,就是我放弃留校的那天。
室友说,是他急着去核实留校名单。
我懒得去想他着急的原因。
或许是他怕我留下。
又或许,是他怕顾晚菲没有留下。
因为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