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贱人,你怎么敢摔坏我的传家玉?”
裴苑之的脸色突变,一耳光打在我脸上。
我回头,愤愤的看着他,“这分明是……”
“还敢狡辩?”
他不敢让我说出实情,一脚踩在我后背上。
气血激荡,我吐出一口血水,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了。
围观百姓见此,纷纷替裴苑之打抱不平。
“传家玉啊,那可是好东西,值不少钱呢。”
“状元郎真是倒霉,怎么恩师的女儿就是这德行?逼婚不成摔人家的玉。”
“赔,让她赔钱,状元郎。”
“对,让她赔。”
裴苑之居高临下的看着我,沉痛的眼底藏着得意。
“我本想看在恩师的面子上放你一马,可你不知悔改,一犯再犯。作为师兄,我不能再纵容你了。”
“来人,让她签下卖身契,在裴府终身为奴以抵我传家玉的损失。”
心中如有针凿,我不敢置信的看着裴苑之。
这枚玉佩,分明是四年前乞巧节上,他用第一次赚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