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都是罪人,都是伤害季知节的罪人。
罪行罄竹难书。
季知节说的对,他们根本没有资格寻求原谅。
舞台上,江念念已经恢复那个落落大方,美丽动人的模样,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向鲜花铺就的舞台。
沈廷深眼眶通红的看着这一切。
当晚,沈廷深再次在酒吧喝的酩酊大醉。
夜半时分,沈廷深清醒又痛苦,迷迷糊糊打车来到了医院。来到他曾经给季知节做手术的地方,他躺在冰冷的手术床上。
那寒意冷彻刺骨。
那一日的场景还历历在他脑海中。
季知节被他摁在这张床上,注射了麻醉。
她该有多冷啊。
泪水滑落,沈廷深苦涩的将自己蜷缩起来,心口处仿佛也开始疼痛。
就这样一觉睡到了第二天。
沈廷深醒时,听见外面响起季知月的声音。
“疯了,所有人都疯了!就因为一个季知节,全部跟我作对,我做错什么了?”
“心是沈廷深挖的,凭什么怪到我头上?亏我还以为,他有多喜欢我呢,还想着要不跟他在一起算了,结果现在反而来怪我。”
“我爸妈也是疯了,之前最讨厌季知节那个贱人,现在她一死,我倒成了罪人。”
她过来复诊,连日来的苦闷,让她找了个没人的走廊,就跟朋友打电话吐槽。
说的每个字都被手术室里的沈廷深听得清清楚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