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发老人目光囧烁淡漠开口,指着我肃声说:家属。跟我来。
在一干无数艳羡的眼光中,我跟着白发老人到了某栋楼,直接进了最里间。
没多久,一个女孩推着医疗车进来,反锁了门。
我女儿。方州出来的。
轻描淡写说出这话,白发老人摘掉口罩,露出一张清瘦寡淡熟悉的脸。
邢总。
站在我面前的,赫然三天前农场基地里为石老急救的邢怀英。
若不是亲眼所见,我都不敢相信,我有这么好的运气。
你伤怎么来的
昨天总部大比武被车撞的……
你在骗鬼。我还看不出来
邢……
什么都不要说。躺下。
很快邢怀英就给我做完全身检查,除了些许内伤内出血,其他外伤基本无碍。
一个电话叫人送来内服止血药,又亲自给我擦拭瘀伤,邢怀英接到电话即刻出门去给仲小京做开颅手术。
邢总。
叫我邢哥。
邢哥。那人拜托你。请你一定要救活他。
我尽力。
还有一件事,要求你帮忙。
你说。
我抖抖索索语不成声说出请求的话,邢怀英却是完全没有任何疑窦错愕,更没有追问,而是指着我冷冷说。
记住一句话。
方州的人,不会说求字。
对内如是,对外,也一样。
我鼻中酸楚泪水盈眶,昂起头重重颔首道谢。
不用谢我。
要谢我,拿出实际行动,把马忠超那个狗杂种给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