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请。”
几人见她困倦,没有多说什么,白芨朝沈父轻轻一笑,很温柔:“那沈相爷,我先去休息了。”
“好的,明天再找这几个小子带你出去玩。”
午夜时分,山上的星空只余下一片祥和的寂静,沈间偶尔有鹧鸪声响,听上去无比寂寥。
沈迟听到白芨下人传话,想与他见一面时,他赶来得急,只匆匆套了件外袍,他看着观星台里站着的白芨,月光下那眉眼愈发显得像沈鸢了。
所以他的眼眶有些发红,低声道:“我想她了。”
白芨却觉得恶心。
她只笑了笑,转身伏在栏杆上,看着远处重重叠叠的山沈,有些落寞的说:“我在这里,只感觉你有些亲切,其他人都不愿告诉我,他们其实在透过我看另一个人。”
“你不一样,你至少明说,不会令我有不切实际的幻想。”
这番话和告白几乎没有区别,沈迟轻轻屏住了呼吸,他上前一步,想告诉她,虽说他也在通过白芨怀念着另一个人,在通过她为自己日日夜夜不安的心所愧疚着赎罪。
但他愿意娶她,用所有方式对她好。
可下一秒,一个长长细细的影子从白芨身边垂落下来,月光反射在那光滑而令人胆寒的鳞片上,沈迟惊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,倒退一步,那赫然是一条通体灰白的蛇!
是银环!
沈迟只知道这片地区确实有蛇,却怎么也无法想象为什么这里会有一条剧毒的海蛇!他后撤的同时想要伸手去拉白芨,那蛇却龇着牙吐出了蛇信。
白芨依旧无知无觉。
沈迟顾不得太多,伸手去抓蛇的七寸,他很长一段时间生活在户外,对应对毒蛇有着相当的研究,可下一秒他还是感到掌心一阵剧痛,那蛇毫不犹豫、果断地咬住了他的虎口。
钻心的痛苦迅速蔓延上胳膊,直至此时此刻白芨才反应过来,她却没有尖叫,只是后退一步,避开了迅速游走的蛇。
沈迟的脸色一寸寸地灰败下来,他看着白芨轻盈地跃上台阶,站远了些,而四周还有嘶嘶的声响,慢慢游了过来。
他抬了抬鞋底,发现了一大片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