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吵死了!”
阮意欢眉头紧皱,一脸不耐烦地瞪着阮梨:“喊一遍就行了,我又没聋,一直喊干什么!”
阮梨一愣,没想到她会是这样的反应。
早知道之前阮意欢就算是记忆混乱的时候,也只是语气冷漠一点,从来没有这么不尊重人过。
一旁的傅砚礼听到她这样对阮梨,脸色瞬间就沉了下去。
傅砚礼向来护短,尤其是对阮梨,从不允许别人说她一个字的不好。
如果此刻说这话的人不是阮梨在意的母亲,傅砚礼是一定不会放过她的。
现在傅砚礼只能忍着,但又没有完全忍着。
“阿姨,阮阮只是喊两声,你没有必要这样说她吧?”傅砚礼皱着眉,非常不高兴地开口。
阮意欢一听傅砚礼说话,又转头看向他,下意识反驳:“我就这么说话怎么。。。。。。”
她在看清傅砚礼的长相时,眼睛一下子就亮了,到了嘴边的话也跟着改口:“我刚才是激动了一点,是我的问题。”
阮梨看着这样的阮意欢,脑子里回想起刚才护工大姐说的话,眉头越皱越紧。
现在的阮意欢的确是很奇怪啊。
大概是阮梨带着探究的眼神太过明显,阮意欢不舍地将视线从傅砚礼身上移开,落回到阮梨身上。
“你过来找我是要跟我说什么事吗?”阮意欢的语气比刚才缓和了很多,但依旧没有之前温柔。
阮梨和傅砚礼都觉得,患癌的人对死亡的恐惧要大于病痛本身。
很多的人平时看起来好好的,一点事没有,一旦得知自己得了癌症,精神一下子就垮了。
最后明明是有机会可以治愈的,也会因为他消极的心态和压力,导致不治而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