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金老板,他是?”戚母犹豫了一下,她问了一句。
“KY集团的老板,怎么了?”戚溪无所谓地回了一句。
音落,戚母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般,瞬间愣在了原地,震惊地看着戚溪。
戚溪见此,她勾唇一笑,看向江铭川,“我就是和KY集团的老板睡了,又怎么了?”
他,江铭川就是干净的吗?
她都没有计较他的那些破事,他又有什么资格来用她的事来威胁和嫌弃她。
“你疯了是不是?”戚母在听完戚溪这话后,她一口气没有喘上来,“你知不知道金老板他是……”
“那又怎么样?”戚溪不想听,她打断了戚母,“你们斗得过金老板吗?”
话落,整个房间瞬间安静下来,众人目光纷纷落在戚溪身上。
戚溪见此,她像是想到什么,直接笑了。
在看向江铭川的时候,她慢悠悠地说道,“斗不过。”
既然斗不过。
所以,江铭川又有什么资格嫌弃她呢。
他要真有本事,就去找金老板算账啊!
而不是来她这里,用她和金老板的那点事来威胁她,算什么英雄好汉!
“别说了。”戚母听不下去了,她一句话招呼了戚溪。
戚溪倒是无所谓。
她看着江铭川,见他脸沉的厉害,她继续挖苦他道,“尤其是你,江铭川,你敢去招惹金老板吗?”
不敢!
整个京都,唯一敢和金老板对来的人,大概也就只有傅景深了。
所以,傅景深才可以在江铭川把沈落初当成物品送给金老板了,顺利钻了这个空子,把沈落初从金老板手中带走,和沈落初结婚。
想到这,戚溪继续道,“你唯一敢做的事,就是用这些事来”威胁我。
“说够了吗?”江铭川终究是忍无可忍,他打断了戚溪。
戚溪一笑,“这是被我戳到痛处了。”
江铭川听闻,他面若冰霜地看着戚溪,重复了一句,“该走了。”
“是该走了。”戚溪点了一下头,“可你刚才威胁了我,我现在暂时不想跟你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