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可此一时彼一时,自然有着人想落井下石。在众人的想象中,宋歌听完此言,再不济也该出来示以规戒。可不知是不想理会似的,丝毫不见他的人影。何不秀冷笑着看向于飞,“行,我记住你了。”只留下于飞惨白的脸,挥衣而去。而宋歌呢?他此时正在大厅中思绪万千,想着飞船上查看的各种信息,何家平时拿人试药,于家走私不交税。至于走私的是什么?各种人都有。按人们平时所说,人嘛,基数多,不值钱。宋歌想到这,摇了摇头“人体内的器官可比人想的值钱多了。”至于其他喝汤的家族,则多多少少不正规,具体有多少龌龊就不足以为外人道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