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太卜及众道官很快便到了。不过,看着眼前那一包奇特之物同样啧啧称奇,他们也不认得。不过,那股香味却是实打实的,张太卜及众道官只浅尝了一小口,便瞬间瞪大了眼睛,直呼乃仙珍、神髓。“恭喜陛下,此乃为天物,是上天为我大虞赐下的福祉。”张太卜指着薄膜上的字,说道:“诸位且看,此般文字,正是仙人所刻。”众道官纷纷点头。能将那么小的字体镌刻在薄膜上面,不是仙家手段又是什么?而且,那层薄膜看上去也不是凡间之物。“哦?”“既是上天垂赐,为何只赐下一包?”洛知瑾说道,非常渴望张太卜之言都是真的。若得仙人帮助,大虞国万民便有救了。张太卜笑道:“在大虞之前,凡先民求雨、祈福,无不是设下祭坛,摆三牲,焚香祈祷,如此方能上达天听。”“陛下,张太卜之言不无道理。只要我等诚心祭拜,仙人必会再次垂赐仙珍,解我大虞国眼下危局。”众道官亦说道。“甚好!”“传朕旨意,设祭坛,备三牲,朕要亲自祭拜!”洛知瑾欣喜道。有张太卜及众道官主持,祭坛很快就设好。至于祭坛的位置,自然是洛知瑾所沐浴的汤池,在钦天监众人看来,那里是上达天听的绝佳方位。“朕自登基以来,自认事必躬亲,以天下万民为先,然朕德薄才浅,致使大虞灾祸频生,诚愿上天垂怜,救我大虞万民于水火。”洛知瑾焚香,于祭坛前虔诚叩首。然而,一个时辰、两个时辰……小半日过去了,祭坛前却始终没有半点动静,洛知瑾所请,上天并没有给予回应!洛知瑾蹙眉:“张太卜……”张太卜抬头望了望天,露出思忖的神色,说出心中的猜测:“臣以为陛下的诚心足够了,怕是上仙对所供祭品不太满意,因此不肯赐下仙珍啊!”“依太卜之言,那上仙都喜欢什么祭品?”“这……恕臣不知。”张太卜摇头,众人已经按旧制,设下祭坛,摆上三牲,焚香祈祷,可是上仙为何迟迟没有回应?难道上仙是有什么特殊的需求?仙心难测,张太卜实在想不出来。见状,洛知瑾琼鼻皱起,于祭坛前来回踱步,这可如何是好?对所供祭品不满意,那上仙究竟喜欢什么?难道……蓦地,洛知瑾俏脸一红。她想到了在沐浴时丢失的胸衣、肚兜等。但很快她就稳住了心神,向张太卜等人挥了挥手:“众卿辛苦了,你们且先退下吧。”她大概知道上仙究竟想要什么了。******秦灏打车来到了郊区祖宅。刚下车就看到了令他无比愤怒的一幕。“老不死的,赶紧给我滚,别弄脏了我的房子!”秦业将一名老人拖了出来,并重重将其推倒在地上。秦守成躺在地上剧烈咳嗽着,心如死灰。他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会那么的狠心。“你……不孝子!”“逆子,我是你爹啊,咳咳咳……”秦守成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来,老泪纵横。“我爹?”“呵呵,现在想起我这个儿子了?”秦业双手抱胸,一脸不屑:“老不死的,当年你把公司全交给了死鬼大哥,有没有考虑我和三弟的感受,现在知道哭惨了?!”“咳咳咳,逆子!你和老三只是不参与公司运营,该有的股份为父可曾亏待你们!”秦守成气得浑身都在颤抖。“哼,我和三弟哪点比死鬼大哥差?”“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,给我滚!”秦业推搡着,完全不顾老人病怏怏的身体。“秦业,你特么还算是个人吗!”秦灏跑来,搀住老人,怒目而视:“他是你父亲,你这么做,跟畜牲有什么分别!”“哟,我的好侄子终于肯现身了?”秦业轻笑道:“小灏,二叔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人,你要是觉得老不死的可怜,就接走呗!只是这栋祖宅你们不能待了,这房子现在属于我!”“逆子,你休想!”“只要老子还在一天,祖宅你就拿不走!”秦守成拄着拐杖,悲愤的杵地。“老不死的,还当你是董事长指点江山呢?现在董事会由我和三弟当家!”秦业十分不屑的掏出一张律师函:“要我给你念念吗,你的乖孙欠下巨债,房子已经抵押出去了!”秦灏怒极:“我之所以欠下巨债,还不是拜你和三叔所赐,要不是你们设计了这一切,我怎么会拿祖宅做押!你们已经得到了公司所有的股权,还不满足吗!”“小灏,虽然我们是叔侄,但话也不能乱说啊,那家公司是你自己经营不善,才破产倒闭的,跟二叔有什么关系呢?啧啧,年轻人,还是太缺少经验啊!”秦业以一副教育的口吻,轻笑道。“逆子,连亲侄子都要设计,你们还是人吗?”秦守成怒骂,被气得喘不过气。“爷爷!”“都怪灏儿不争气,让您失望了!”秦灏急忙搀住老人。“灏儿,你受伤了!”秦守成一脸关切,摇头叹道:“是爷爷不好,养了两条白眼狼!”这时,秦业注意到了缠在秦灏手肘上的那条红肚兜,瞳孔顿时骤缩。但他却没表现出来,急忙换了一副嘴脸,笑呵呵的拉住秦灏的胳膊:“小灏啊,再怎么说我们也是叔侄,祖宅呢,二叔可以不要,欠银行那八百万的账,二叔也可以帮你还了。”“条件呢。”秦灏淡淡道,才不会相信他有那么好心。“你我叔侄二人,说条件也太见外了。”秦业一脸热切,拉着他的手,说道:“二叔什么也不要,将这条红丝带送给二叔就行,如何?”秦业指了指包扎伤口的那条红肚兜。秦灏感到略微惊讶。秦守眼底细微的变化他自然看到了。难道这条红肚兜有什么不凡之处吗?“二叔不会是在说笑吧,这只不过是一条普通的红丝带而已,如何能抵得上八百万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