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奢饰品。都会站在道德制高点斥责我。“你一个包都顶人家乡村留守儿童几年的生活费了,买这些不切实际的做什么。”说完,他又用手环住了我。我再一次推开了他。“我来月经了,不方便。”说完,还不等他反应,我就跌跌撞撞跑出了病房。试图消化刚才巨大的信息量。我找到了医生。医生推了推眼镜。“病人车祸导致脑震荡,可能会有认知模糊,以及认错人的情形,这个情况也是比较罕见的……”得知缘由后,我虚弱无力地靠着墙壁慢慢滑落。沉默了好久好久后,擦干了眼角的泪,又勉强站起了身。而后,缓缓拨打出了一个电话。“妈,我选择回来继承家业。”果断清醒从来都是我处事的第一要素。贺行川出院那天,护士羡慕地对我说。“您还不知道吧,贺先生当初进手术室昏迷不醒的时候,喊的都是陈舒,您的名字呢。这些天,贺先生看到你在,病情都好得快。”我笑笑没说话。我可不是陈舒。出院后,贺行川心情极好的样子。“颖悦这段时间去旅游了,这次你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到家里来了。”在贺行川车祸前,我骗他说自己要去旅游一个月。实际上,我是回家签署放弃继承家业的协议书。即使贺行川身价很高,可相比我家族产业来说还是小巫见大巫。我爸妈看不起贺行川,说要给我找个门当户对的。得知我拒绝后,他们便威胁我如果还是执意和贺行川在一起,就不会给我一分钱。在爱情里我从来都是默默付出的性格,所以我没让贺行川知道为了和他在一起,我舍弃了这么多。可我还没签署好协议就得知了他出车祸的消息,一觉没睡立马坐飞机就去找他。还没进到家门,贺行川忽然从门前的地毯里面掏出了一把钥匙。递给了我:“你就爱将我给你的钥匙藏在这种地方,说你几回了,给我收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