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门,我下意识地就穿回我的拖鞋。却陡然被贺行川给叫住。“别穿那对,那是颖悦的,她有洁癖。”说完,他就赶忙拿过了我的拖鞋,小心翼翼放回鞋柜。又叮嘱我道。“还有家里有一个兔子水杯,你记得别用,那是我给颖悦专门买回来的。”听到这些话,我却不明白贺行川了。忍不住以陈舒的口吻撒娇问他。“我跟了你这么久了,你什么时候能给我一个名分啊?”听到我的话,贺行川眯了眯眼睛,警告地看向我。“陈舒,玩是一回事,结婚又是另一回事,颖悦是我未来的妻子,这一点是永远不会变的。”说完,或许是他意识到自己的语气重了些。又从身后抱住了我。“只要你乖乖的,除了名分我什么都会给你。”继而,又咬住了我的耳朵,神秘地说。“你不是一直介意自己每次来我家像个小偷一样嘛,现在这个房子可是你的了,我偷偷将房子过户给你了,颖悦都不知道。”看我沉默没说话,他又对我上下其手。娴熟地从墙壁上抽出一个我从来都不知道的暗格。拿出了其中一个崭新的避孕套,里面还有很多被用过的。一眼扫过去,应该有上百个。在我不知道的日子里,他们堂而皇之在我的床上放荡做着肮脏的事情。回神后,我按住了贺行川不安分的手。见状,贺行川反手按住我的手。“别闹,孩子只能从颖悦的肚子里出来。”见他误会了我的意思,我摇了摇头。“我月经还没走。”贺行川却丝毫不在意。“没事的,浴血奋战我们又不是没做过。”我再一次拒绝:“我不舒服。”接连的拒绝让贺行川也挂不住脸。“陈舒,别到时候求我要你。”最后他松开了我的手,冷脸进了厕所里解决。一夜无眠,我想了很多。隔天,一大清早家门却被敲响了。是贺行川去开的门。看到眼